我把这张加入到了静物画廊里面是因为它很有故事感,静物花卉与讲述故事似乎是两个不同的门类,一般用纪实/街拍来叙述故事比较容易,而这是我这个荷花季的一个额外收获:发现自己可以用静物来叙述故事。可能是因为拍摄对象是自己喜欢的东西,所以可以深究下去,而街拍因为各种原因我就放弃了,毕竟纪实主义不是我追寻的艺术风格。
这张构图的时候我尝试过对角线,但是把谁放在高处困扰了我一会,是代表新生的花苞还是代表死亡的枯萎荷花?如果把枯萎放在高处就有了居高临下的说教姿态,如果把花苞放在高处就有了一种生对死的骄傲感,这两种都不是我的哲学,正如我在前面的《独角戏三幕》里面所表达的,生与死是一种平等、一种循环,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,所以最后我把两者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,这种均衡构图恰好可以表现出“平等对话”的意图。
那么,它们在说些什么呢?